福珈无论怎么问吉太嫔,吉太嫔都只会骂骂咧咧的诅咒太后,福珈无奈,只能先让人把吉太嫔送去慎刑司,嘱咐赶过来的太医照顾好惢心,便急匆匆的赶回去给太后报信。
“谁知道乌拉那拉氏这份孝心是表给太后的啊!说不定,说不定是表给她阿玛的!”听了福珈的汇报,成翰慌乱的爬到太后脚边解释,“太后,今天可是纳尔布的尾七啊!说不定乌拉那拉氏就是在烧纸钱给她阿玛表孝心呢!”
“呦,你怎么知道今天是纳尔布的尾七啊?你不说,哀家都忘了这个事情了,成翰公公对乌拉那拉氏一家可真上心啊。”太后轻轻的翻了个白眼,阴阳怪气都怼了回去,成翰这个家伙是真的蠢到太后了,以前总觉得青樱蠢,没想到这后宫里面居然人才辈出,个个都那么有意思。
“奴才就是奴才,总得打听着点消息,记着点事情啊。”成翰支支吾吾的解释着。
太后不由得扶额苦笑,感叹宜修生不逢时,没有赶到好时候,要是宜修是弘历后宫的妃子,那玩这些人不跟玩狗似的,到时候别说当皇后了,当皇帝都绰绰有余的。
“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告诉太后?反而一口咬定乌拉那拉氏烧到一定是纸钱,而且一定是诅咒太后?”福珈折腾了那么久,又受了惊吓,她不敢想象要是太后真的听了成翰的话去了景福宫会发生什么。
“奴才一时忙着伺候,给忘了。”成翰越来越心虚,腰都快弯成折叠屏了。
“福珈去了一趟就受了伤,这万一是哀家去了,恐怕受伤的就是哀家了,成翰,你好大的胆子,想摸抹黑哀家的名望也就算了,还想害哀家。”太后也不想跟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多说什么,抬手示意了一下。
福珈立刻心领神会,直接叫来了几个小太监,“成翰,身在曹营心在汉,对太后不忠不孝,试图谋害太后,拖下去乱棍打死1”
“太后娘娘饶命!太后娘娘饶命啊!”随着成翰的哀嚎声越来越远,太后这才看向福珈。
“怎么出去一趟还受伤了呢?发生了什么?”
“太后娘娘,景福宫里有人把奴婢认成了槿汐,试图杀了奴婢让太后娘娘伤心呢,乌拉那拉氏身边的那个惢心为了救奴婢,还把踹了一脚,挨的不轻,而且奴婢听惢心喊那个人为,吉太嫔,奴婢已经让人把这个吉太嫔扔进慎刑司了还请太后娘娘定夺。”
“惢心是个好姑娘,哀家记得她已经二十多岁了吧,是该出宫嫁入的年纪了,福珈你安排一下,惢心离宫的时候,从哀家的库房里拿出一套金首饰两匹玉纱和二百两,给惢心添妆,算是奖励她见义勇为,至于吉太嫔嘛......”
太后陷入了沉思,先帝宫里人很少,翻来覆去就那些人,跟她有过仇怨的都去世了,想了好一会,才从大脑的犄角旮旯里面找出一个人,富察贵人,发疯之后就被先帝挪去了冷宫,后来在宜修的“贤良淑德”下搬出来冷宫,但是太后也没有关心她去了哪里,后来大封六宫的时候宜修为了恶心太后,特意把富察贵人升了嫔位,但是之后因为太后和宜修斗的如火如荼,慢慢的,她就被遗忘了,看来是这个吉太嫔一心认为是太后害她到这种地步的,仇恨与日俱增,终于爆发了出来。
想到这里,太后叹了一口气,“福珈,她到底跟哀家相识一场,给她一个体面的方式,送她上路吧。”
景福宫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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