泾河龙王没有卖关子,直接道出了所谓的“好差事”。他说:“往西去,过了白骨水官大帝的白骨道场不远,有一条浩荡的大河,那河宽达八百里,号称‘八百流沙界,三千弱水深。鹅毛飘不起,芦花定底沉’。那流沙河中,多年无水神,如今你三表哥为你求来了那河中龙王之位。”
小鼍龙一听,立刻反应过来:“父王所说,莫非是那西牛贺洲的八百里流沙河?”泾河龙王点头确认。小鼍龙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:“我愿意!”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,他自然倍加珍惜。
泾河龙王见小鼍龙答应得干脆,心中也颇感欣慰。他嘱咐道:“吾儿到了那流沙河中,要好好表现。你三表哥传信说,那河中有一河妖,待你去了流沙河后,他会陪你一同将那河妖赶走,让你真正成为流沙河的龙王水神。”
小鼍龙领命后,当日便收拾行囊出发了。作为泾河龙王之子,且如今是“持证上岗”,他一路上受到了水神龙王等的热情款待和方便之门。没过几天,小鼍龙便顺着各种河流,来到了流沙河。
他心中暗想:“三表哥的信中说,让我直接来这流沙河。流沙河中虽然有个妖怪,但这也是对我的考验。我若是能拿下这妖怪,带去白骨道场拜见水官大帝,也算是向大帝和三表哥展露我的本事!”
于是,小鼍龙气势汹汹地入了流沙河,开始寻找那“河妖”。没过多久,还真让他找到了。只不过,那昔日的河妖如今已经化作了“沙悟净”,只是性子依旧难改,在流沙河中还是有些蛮横。
小鼍龙见到沙悟净,先自报家门,占据大义:“吾乃泾河龙王第九子鼍洁,如今得白骨水官大帝之命,来此为流沙河水神。你这厮占据我流沙河多年,还为非作歹,祸害人命,如今好日子到头了!”
说完,小鼍龙手持九股钢鞭,身披铠甲,便向沙悟净打去。沙悟净本不将小鼍龙放在眼里,毕竟他在此地数百年,水中作战经验丰富,有主场优势。但一听小鼍龙自报家门中提到了“奉白骨大帝之命”,心中不禁一凛。
沙悟净对叶恒(即白骨水官大帝)可是忌惮三分,已经多次在他手下吃亏。如今一听小鼍龙是奉叶恒之命而来,心中不免有些慌乱。他问道:“你说是奉命而来,可有证明?”
小鼍龙哪有什么证明,他原本是打算先去白骨道场一趟,然后再来流沙河的。但现在他为了表现自己,就先来了流沙河。所以,证明是拿不出来的。
沙悟净一看小鼍龙拿不出证明,心中大定,心想:“这厮多半是信口胡说的,根本不是奉命而来。”于是,他手中的降妖宝杖更加凶悍地向小鼍龙攻去。
小鼍龙虽然有些实力,且在水中作战能力强悍,但沙悟净也不弱,他在流沙河中数百年,主场作战经验极为丰富。两人过了二三十个回合,小鼍龙渐渐有些不敌。
然而,小鼍龙并不气馁,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内涌动的力量。他的身体开始发出蓝色的光芒,这个光芒越来越亮,最终变成了一道炽热的火焰。火焰包裹着他的身体,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大,最终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龙。
这条巨龙的身体长达数十米,皮肤光滑如玉,闪烁着金色的光芒。双眼炯炯有神,看起来威猛无比。它的身体上长满了龙鳞,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。
小鼍龙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强大,他的力量可以轻松地摧毁一切障碍。他在空中翱翔,同时发出了巨大的吼声,这个吼声震撼了整个流沙河。
小鼍龙挥舞着龙爪,再次向沙悟净发起了猛烈的攻击。沙悟净连忙躲闪,同时施展出降妖宝杖的绝技,勉强抵挡住了小鼍龙的攻势,一一化解了他的攻击。“你的招式还不够锋利!”沙悟净嘲讽道。
“我还有更厉害的招式!龙腾四海!”小鼍龙怒吼一声,一股水柱瞬间冲天而起,将沙悟净压在了水下。然而,沙悟净天生神力,一股巨大的掌印瞬间将小鼍龙打飞,两人在空中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。
“你还不行!龙游万里!”小鼍龙不甘示弱,一股水流瞬间将沙悟净冲走。但沙悟净并不气馁,他周身被黑色的烟雾包裹,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小鼍龙压制在地,动弹不得。小鼍龙的身体开始慢慢缩小,龙的外壳也逐渐消失,最终恢复了原形。
小鼍龙的心中陷入了深深的绝望,他开始想象着自己的失败场景,想象着沙悟净举起法杖准备给他最后一击。无尽的恐惧笼罩着他的心灵,他想要大声呼喊,却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“去死吧!”沙悟净的声音变得更加冷酷无情。小鼍龙想要挣扎,想要反抗,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。他的内心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。
“我...我不要死...”小鼍龙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,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“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吗?”沙悟净的声音冷酷无情。
“我知道...我知道...我后悔了...”小鼍龙的声音充满了悔恨。
“后悔有什么用?你为什么不早点悔过呢?”沙悟净的声音更加冷酷。
“我...我不知道...我不知道...”小鼍龙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弱起来,他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消失。
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突然响起:“住手!”
小鼍龙和沙悟净顿时一惊,转过头来看去,只见一名年轻男子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。这个男子虽然年轻帅气,但却散发着一股无比强大的气息。
“你们是谁?”男子问道。
“我是小鼍龙。”小鼍龙虚弱地回答道。
沙悟净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恐惧,他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会出现这样一个强大的人物。他开始想象着自己的胜利场景,幻想着自己成为流沙河的真正主宰,但这种想象在男子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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